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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个绝世魔女的身影,只有无边无际的白雪。
“雷奥哈德……”安娜从雪里挖出了一个东西,她五指冻得通红,眼里却泛着光彩,“你看。”
吹笛人连忙帮她捂热手。
她手指微微伸展,掌心中落下一个微凉的东西。
“这是什么……”吹笛人张开手看了看。
这是一把很小的镀金梳子。
摸起来有些滑,梳子的齿还被折断了几根。
“我又不是收破烂的。”吹笛人不屑地说着,却将这把梳子收进了兔子钱袋里。
这是魔女城的东西,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或许以前利维娅还用它梳过头发。
安娜见他不喜欢,就说:“我们可以把它放在利维娅那位故人的墓前。”
“什么?不用。”吹笛人立即回绝,“你的头发也该梳梳了,我觉得把它留下也不是不行……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安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雷奥哈德……”她一边笑,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笨蛋啊,真是笨蛋。”
吹笛人莫名其妙。
安娜转身走向冰城,找到暂住地的狮子瑞恩,牵起它准备离开。
吹笛人在安娜不像平时那样多管闲事,就打趣问道:“怎么,你不打算去找卡米奥的母亲,然后劝她向善吗?”
“卡米奥的亡魂都已经消失了,最后一个遭受迫害的孩子也被利维娅救下来了,这里没有需要我们的地方了。”
“确实如此。”这一次吹笛人完全认同她的说法。
已经死去的孩子没有办法再找回来了。年轻的夫妻们还会再生的新孩子,然后为了能够继续生活下去而忘掉这个死去的孩子。
他若有所思:“这或许也是作为‘孩子’的悲惨之处——他们是可以被替代的,并不像一个成熟而独立的个体一样独一无二。”
安娜反驳道:“每一个孩子在母亲眼中都是独一无二的。”
安娜看着吹笛人,又笑起来:“雷奥哈德在利维娅眼中也是独一无二的呢。”
吹笛人觉得自己听了这话会很生气。
他一向以超越利维娅为目标,现在也确实做到了,如果有人拿利维娅跟他相提并论,他是无法接受的。
但奇怪的是,这句话由安娜说出来,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可接受的。
“那当然。”他轻哼一声,“在她的诸多血脉之中,我可是最优秀、最强大的那一个。”
安娜又微微垂下视线,手紧抓着狮子的缰绳。
“不知道在伊德莎眼中,我是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晚上的梦太过真实,让她产生了不安与惶恐。
梦里的伊德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眼中也并无担忧,她看向她,仿佛只是在打量一件常用的祭典器具——需要小心翼翼地对待,但不必付出太多感情。
这样的母亲,比一个死在回忆中的、从始至终都不存在的母亲,更让安娜害怕。
“她是不是后悔生下了我?”安娜的手攥得更紧了,指节微微发白,青蓝色的血管越发明显,“如果没有我,她一定少了很多麻烦。”
“安娜。”吹笛人仿佛知道她的所思所想。
安娜闻声抬起头,看见他光泽柔和的碧眼。
“安娜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他微微躬身,亲了亲安娜的唇角,以一种足够亲密又不太冒犯的方式,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慰,“我不知道伊德莎刚生下你的时候会怎么想……但是如果她遇到了现在的你,一定会感到自豪。因为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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