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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觉得长相一样奇怪吗?”
鬼舞辻无惨同样抬手抚上了产屋敷无惨的脸颊,似乎他也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要靠着人类最原始的感觉,才能“看”到产屋敷无惨。
失去了视野,不用眼睛去看世界,仅凭触觉,用手感知,抚摸,曾经那些阻碍产屋敷无惨认知的规则也失去了作用。
不过鬼舞辻无惨并没有感到高兴,在能够辨认出「自己」,和拥有视力之间,显然还是视力更加重要。
鬼舞辻无惨是一个自私的人,在等待中煎熬到精神起起落落,几欲疯狂的他在这一次与产屋敷无惨的初遇里,率先选择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然而心心念念的味道在品尝过后,回味却又苦涩的让他陷入了更深层次的崩溃。
“你是……另一个我吗?”
产屋敷无惨往鬼舞辻无惨的脸前又贴近了几分,那双空茫的眼睛里分明什么都没有,鬼舞辻无惨却觉得他看到了自己。
“我是。”
“我是另一个你。”
“我是鬼舞辻无惨。”
由产屋敷无惨主动叫破的规则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两个「无惨」之间,第一次完全互通了名字。
「我」是「你」镜中的未来,是水中的倒影,是渴望从这个世界的手中夺过「你」的狂徒。
亦是会为了「你」的痛苦而痛苦,为了「你」的悲伤而悲伤,为了「你」的存在一次次自投罗网。
“鬼舞辻无惨……鬼舞辻,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产屋敷无惨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鬼舞辻无惨的脸,指腹触碰过的眼角有些湿润。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嗯……你每天也会和我一样吗?”
无惨对于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更多的是好奇,他察觉到鬼舞辻似乎知道更多事情。
“不一样。”
鬼舞辻知道他在问什么,“我可以带你也感受到更多不一样的东西。”
他用同样的姿态捧着无惨的脸,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唇舌相交。
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修补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更多不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鬼舞辻好像没有特别高兴,就像是,受了许多委屈一样。
至于那些不高兴里包含的复杂情绪,无惨就无法理解了。
他被剥夺走两感的世界虽然狭隘单调,但是却放大了其他的感官。
触觉,肤觉,嗅觉,动觉……
无惨的牙关被顶开,鬼舞辻强势侵入的舌头如同一尾灵活的鱼儿一般在口腔中肆意圈转着。
他试探着伸出舌尖,好奇的跟着鬼舞辻做了一样的动作。
鬼舞辻的眼神蓦地幽深了许多,更加不客气的从无惨的口中汲取那份生疏和滞涩。
随着口鼻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无惨才发现自己有些头晕。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鬼舞辻的背,大脑逐渐趋于空白。
鬼舞辻的唇慢慢与无惨分离,动作轻柔的拭去了无惨嘴角流下的一丝津液。
“这是……什么?”
无惨略有些急促的喘息着,过去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这是我们打招呼的方式,只有我们两个才能用,记住了吗?”
“记住了。”无惨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的表情依然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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