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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上晏元昭的那一瞬,沈宜棠用光了所有胆气。
他的唇瓣很软,温温的,因为她的摩挲而陡然生烫。
烫得她颤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进行。
她见过春风楼里的人亲吻,听过姊姊们议论亲吻的滋味,但这些都被她瞬间忘掉了。
她发现晏元昭好像很抗拒。
他的身子僵直不动,甚至在她凑过来时还下意识向后躲了一下。她傻乎乎地停在他紧闭的唇上,像一个贸然来访的不速之客,他不给她开门。
沈宜棠后悔了,他毕竟是晏元昭,高傲的长公主之子,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耿介御史,纵有娶她之心,怕是也不喜她这样的冒犯。
没推开她,是他修养好。
她尴尬地蹭了两下,不敢再进行下去,慌里慌张地离了去。是她得意忘形,把他与花楼里急色的公子哥儿等闲看了。
空气凝滞几瞬。半晌,晏元昭捋了捋被她压皱的袖子,“有用么?”
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呃……说不好。”沈宜棠缩头发窘,肩上还是火辣辣地痛。
她听见晏元昭笑了一声。
“那再试试。”
沈宜棠心弦骤响,下颌已被修长的手指捏住,晏元昭倾身亲了上来。
他探了探她软嫩的唇瓣,轻而易举地叩开齿关,长驱直入。
热意如火一般,盈满沈宜棠的唇齿舌根,一路烧到心底。
晏元昭凭着本能亲她,力道里带着微微的躁意。
回想这些天,小丫头有意也好,无心也罢,真的很会对他使手段。他想不明白,她怎么能如此不守规矩,随心所欲,而他又为何如此受用?
受用到食髓知味,愈发霸道。舌尖着力搅弄,勾出她每一分柔与软,香与甜。
沈宜棠被他吮得发晕,迷迷糊糊地想晏元昭的滋味果然很好,虽然现在看来不是她吃美色,是美色吃她。就是不懂他明明那么会亲,刚刚还装什么矜持?
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攻势还在加重,吃她吃得更用力,手由下颌游到她后脑勺垫着,就这样把她抵到了树心,另一只大掌还摁着她手,防她逃似的。掌心相接处,生了层薄薄的汗。
沈宜棠难耐地嗯唔出声,半羞半恼地咬了他舌尖一口。
晏元昭这才放轻些,又缠磨了一会儿,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沈宜棠甫得自由,立刻圆睁着雾湿的眸子控诉,“郎君真会欺负人。”
晏元昭装得清风霁月,安抚似地拍拍她头。
她俏脸生晕,眼睫挂泪,唇上还泛着水光,晏元昭故作不见,一本正经问:“现在还疼么?”
那倒是不太疼了。亲吻的感觉太强烈,连余温都压过痛意。
沈宜棠乖乖摇头。
晏元昭牵起唇角,真像猫儿,闹一下乖一下。
“不等秋明连舒来了,我们尽早出谷。”他站起身道,“我背你。”
循着日头向西出谷,山间坎坷不平,杂草与荆棘层生,晏元昭稳稳背着沈宜棠,硬是走出一条路来。
出谷还早,沈宜棠不忍他一直背她,又提出她能自己走。虽没有鞋,袜还是有的。
“不必,要是再伤了脚,就麻烦了。你又该如何和家人交代?”
晏元昭一想到她是瞒着府里人进山的,就忍不住想训她,做事全然不考虑后果,太任性了。
沈宜棠伏在他背上,贴着他颈窝说话:“可路还长着,就算晏大人是铁打的,也没法一直背着我呀。”
他的步子已比刚背她时慢了许多。
晏元昭心里有数,“再走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出谷了,西峰上有个道观,我们去那里歇脚,给你讨双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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